坐在路边边抽烟边看美女,表弟的道心又破碎了。原因是他觉得路上的美女一个个的都很好看,但是陪伴在美女身旁的人他觉得还不如他。而当美女孤身一人的时候,他就会自问:这种女的到底是谁在操啊?我没法回答他,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操。我问他道心不是早就破碎了吗?他说之前那是破碎,现在是粉碎。
我和表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,虽然我还是稍微比他正经一些的。我们点烧鸡吃的时候,发现点两份半只的比点一份整只的便宜,于是乎就他半只我半只了。他说他想吃真正的烧鸡。我问他多烧,他说九十斤的那种。我说九十斤半只?他嘴角抽动了一下。他说有一次他去约炮,对面说她有些微胖,他心想有胆出来约的微胖能有多胖?结果去了以后吓得丫直接跑路。现在说起来他好像还是见了鬼,使劲浑身解数要向我解释对方有多恐怖,时而挥舞着双手在空中比划,时而拿自己打比方,说对方大腿比他腰还粗。我没有约过炮,难以感同身受,但当我点了半只烧鸡都吃不完的时候,我还真的想吐。
快到晚上 12 点的时候,他问我要不要去给女人当狗。我说去。他迟疑了一下,没有理我,继续低头在手机微信上和那个女的拉扯。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这样委顿不堪的拧巴样子。我说烟抽完了,下去买烟吧。他才“不情愿”地跟着我下去。我们都知道他这样一出门就一定会去给那女的当狗了。他去之前给我看了看那女的朋友圈自拍,对方穿了一件露脐小背心,拿着手机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。我说身材不错。表弟说还行吧。其实我根本没看清。有的人就是像一张面皮一样的,正面看上去五花八门,从旁边看就是扁的。其实身材上的扁不可怕,内里没有馅才是最可怕的。
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,强忍着睡意看了眼手机,表弟在六点钟的时候给我发消息,说擀面杖没用上。不知道是因为舔狗不得好死还是因为前列腺钙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