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oghouse

Tread through my fragile heart gently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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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题

DOGGY

那种香好像加了雄黄,一点燃就熏得人鼻涕眼泪往下掉。每当有人上香,作为晚辈的我就要伏在那里,脚板绷得直直的,从膝盖到脚趾头没有一寸不贴着地,像被粘鼠板粘住的肥老鼠。我记得在胡志明后入那个鸡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姿势。起初她一直在跟我说她的奶子“No silicon”。关我锤子事,我点她只是因为她长得有些像张老师。冲刺的时候我一个劲叫骂:胡牌了吗?操你妈的。边骂边给她屁股扇巴掌。治不了牌桌上的你,还治不了胡志明的你吗?她当然听不懂,只是在那里狂犬病似地哇哇叫,倒是和张老师更有几分相像了。

当然张老师的二筒没有那么大。

守夜当晚狂风大作、电闪雷鸣。暴雨导致的停电让空调和电蚊香双双罢工,习俗本就是孙辈在祖辈下葬前不能洗澡,现在的我像是一条黏糊糊的泥鳅。我起床,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走下去:当初外婆就是在这里摔断了腰,瘫痪了三年,直到去世。还记得一家人争论治疗方案的时候,我默默守在外婆床边,已经老年痴呆的外婆早已认不得我,却还是要伸起手来帮我擦汗。

我看向外婆的灵堂,烛光照着她的遗像,黑白的她没有任何情绪,又好像有千万种情绪。是在埋怨吗,是在心疼吗,是解脱了吗。穿堂风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,扯得烛光不断摇曳,也让我凉爽了不少。我知道那是外婆又在给我擦汗了。没事外婆,我不热,你好好休息吧。下辈子记得多打打麻将,张老师说了,经常打麻将不容易得老年痴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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吹箫

前些天梦到我爸在保时捷里搞了个暗格,里面全是黄花梨的手串子、名表、不知名的珠宝和各国货币,有个管家模样的家伙对我说:少爷,这是老爷留给您的。我心里有多感激,醒来就有多惆怅。自从和我妈离婚以后,我爸已经负债累累,据说还把房子卖了,回村里搞直播去了。

大家都管这叫消费降级。回想起某个国产新能源造车新势力,当初针对一款车型搞了个车主的前任车型排行榜,前十里有八个都是 BBA,似乎在给人营造一种从 BBA 到它们是消费升级的感觉。真升级还是假升级不知道,我只知道每次在路上遇到东窜西窜还不打灯的它们的时候,狗日的精神肯定没从 BBA 的驾驶座上降级下来。

表弟说他也见过这样的,总有女人和他吹嘘前任怎样怎样,这个又家财万贯啦,那个又豪掷千金啦,张口闭口独立人格啦,结果最后还是窝在那里给他吹箫。虽然我很想反驳:吹箫 ≠ 没有独立人格,但我还是说:我学到了,以后再见到那些东窜西窜的司机,一律划分为吹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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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脸正气

在越南某不知名 KTV 里摸摸唱的时候,我脑袋还是昏的。其实在异国搞黄色真的只是随机事件。原本要去越南出差的王总签证没办下来,不然坐在这里摸奶的就是他了。我多少觉得他签证不过也许是他可能有犯罪前科。还记得当初他因为乱停车被产业园的保安把车轮锁住,他二话没说就到路边买了液压钳,把保安上的锁给钳断了。王总还是稚嫩了,我要是保安我就要发抖音买DOU+了。

越南的客户是从泰国来的,在越南的公司只是他们泰国的分公司。一见面,大家用蹩脚的英文交谈。我一个劲地说 สวัสดีค่ะ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到越南竟然要和泰国人在韩国街吃日料。几个人对着几排寿司尬笑。老板问:这些鱼是从日本进口的吗?我们很担心核污染。客户说:不是的,这些都是越南本地鱼。然后一伙人哈哈大笑。

我们是按摩结束之后才去 KTV 的,我也是在这个时候遇到的 Hồng Bé,她穿着一身白色且暴露的裙子,胸部被硬生生挤出沟来。按照 Meow 的话说,她长得很有福气。我知道这是在说她有点胖,但实际上她很瘦,至少暴露在外面的腿是这样的。在越南 KTV 唱中文歌确实有些魔幻,我在谷歌翻译上翻译给她说:你们点点歌。她替我倒了酒,熟练地点了一首越文歌。然后我们开始牵起手来。

我一度出现了小姐爱上我的幻觉。当然这幻觉很快就被打破了,因为小姐要是爱上我是不会当着其他老板的面在前面辣舞的。狗日的,傻逼才会和小姐谈感情。
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。还记得几年前我在中医馆按摩的时候,我和女医生说我不会去外面按摩店推油,更不会去不正规的场所。我一脸正气地说那地方没意思。当然女医生看不到我的一脸正气,因为我是趴在按摩床上的,除非她把头伸到床底下。不过要真是这样那就不是中医馆了,那是鬼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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